个眼色,示意她赶紧去御马场找谢纾,让他过来把夫人接走。再不来他夫人就没了。
云莺忙应了,刚转身欲去,却见想找的人来了。
谢纾自御马场而来,一身骑装尚未来得及换。
宴上众人见谢纾来了,齐齐朝他行礼,而后一片噤声。
乘风将殿里的人依依请了出去,殿内一时安静得出奇。
明仪昏昏沉沉地埋怨道:“背啊,怎么都不背了,你们当本宫口谕是放屁不成?”
谢纾垂眸轻轻叹了声,走到她身边,取走她紧抓在手里的酒杯。
明仪尚未反应过来,整个人被他横抱了起来。
“殿下。”他道,“回去了。”
明仪脑袋里晕晕乎乎回荡着“回去了”三个字,在看清谢纾的脸后,奋力想从他怀里挣扎开来却无果,只能愤愤然喊了句:“不要!”
抗议显然无效,明仪被谢纾塞进了回宜园的马车。
马车颠簸在路上,明仪觉得眼前的一切都在摇晃,被风吹动的车帘,沾满酒气的裙摆,还有谢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