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摆着是挑衅,他不接还不成了。
谢纾又道:“既是比试,总不能没有彩头。”
阿曼问他:“你想要什么?”
“听闻小可汗今日在马球赛上赢得一彩头。”谢纾道,“本王属意此物。”
阿曼想到那东西的来历,不由一笑:“可以,不过若摄政王你输了,打算拿什么东西做我的彩头?”
“不可能。”谢纾沉下眼,“输不了。”
阿曼:“……”
麟德殿,饮宴之上气氛低迷。
那几个多嘴的女眷,被压着在墙角苦哈哈地背心经。
“舍利子,色不异空,空不异色,色即是空,空即是色……(注)”
明仪顶着一张醉红的脸,听着那几个女眷背的心经,不满道:“本宫听不见,背大声点!是学蚊子叫吗?方才在本宫面前,你们可大声得很,生怕本宫听漏一个字呢。”
几个女眷扯着嗓子继续背,背心经的声音响彻整个席面。
明仪本着自己精益求精的挑剔心态道:“背仔细点,错一个字,给本宫全部重背。”
那几个正在墙角背书的女眷闻言,脸色皆是一白:“……”
明仪又为自己添了一杯桃花酿。
程茵趁她不备,从她手中一把夺过酒壶,把里头的桃花酿都倒了。又朝身旁的云莺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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