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知道,她不能知道,她不能知道!”
楔子应该被拔去,让血淋淋的伤口真正长好之后,再重新嵌进他的新生骨血之中。而不是搅进无法愈合的烂疮之中,受着不知缘故的侮辱与煎熬。
可是他很怕,怕她见了他的烂疮之后,再也不愿意和他这样的人命运纠缠,更怕她见到自己脆弱肮脏的内里之后,毫不留情地把正在愈合的伤口再次捅个稀巴烂。
爱意就是这样恐怖的双刃剑,哪怕厉空在心中用最恶毒的言语诅咒自己,唾骂自己,他还是害怕孟可舒轻飘飘的一个眼神和一句话就让他所有的演练化为乌有,越在乎的人越能伤到要害。
守在门口的家丁望见了他,忙不迭地跑来迎他。厉空那些在无人处才会泄露的迷茫与自弃复又被冰雪遮盖,因为他知道,只有冷色才能让他这张脸无人敢冒犯。
“司君大人,留步!”
厉空回头一看,便认出了来人身上的端王护卫衣着。
“何事?”
“我家殿下请您今晚过府一叙。”
“知道了。”厉空轻夹马腹,打算回府换身常服再出门。
“大人!”那人伸臂欲拦。“殿下请您即刻过去,不必更衣。”
厉空抓着马缰的手指绕了几圈又松开,看了眼暗沉的天色,侧头和家丁吩咐道:“告诉小夫人,今晚不必等我。”
然后也不理那王府护卫,策马向端王府的方向而去。
回京的马车难免颠簸,但一点都没让魏怀恩感到任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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