局死棋说与任何人听。
不,其实是有一个人的。虽然他已经是一个死人。
某一刻,他从小月亮惊慌的眼眸中看见了疯癫的自己,那副神态如此熟悉,以至于让他慌不择路地从小月亮身边逃离。
严维光。
没想到有一天他,他竟然对那个人产生了怜悯。只因为他泥足深陷,找不到一个完整的自我去面对小月亮,以至于除了把她囚禁在身边别无他法。严维光呢?那个人是否也为囚禁在他后院的莺莺燕燕全都怨他恨他而感到孤寂?
怎么又想起他。
厉空晃了晃脑袋,骑着马往回家的路上拐去。即使时间不断前进,让他能够心态平和地回忆往事,但还是不愿意细想那个人。
还是觉得恶心。
他还是怜悯自己吧,像个在困局中撞得头破血流的可怜虫。
自从中秋夜游回府的时候,小月亮差点趁他不注意混进汹涌人潮,他就找了匠人打造了一条更长的锁链,把她牢牢锁在家中。这不对,他的新我眼睁睁看着旧我跪趴在地上,任由小月亮哭喊踢打也无动于衷地抓着她的足踝扣上了锁链,却无法对惶惶不可终日的旧我说一句狠话。
旧我总是会占上风:“我是烂人!我是她永远都不会爱上的烂人!既然如此,那就把她日日锁在身边,她就永远都是我们的!你不想吗?你不享受吗?别拦着我!”
新我只能安静地站在一边,叹息着摇头:“我们不能这样对她,为什么不试试我的办法呢?”
在这时,他会坚定地站在旧我一边大声抗拒:“不可能!她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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