砚台中浸了墨汁。少年的身型在男人身下显得如同青竹一样消瘦却柔韧,即使后腰弯折出了脆弱的弧度,两条长腿依然稳稳站在地上,尝试着发力让自己重新站直。
但他没有再站起来的机会了,因为严维光站起来伏在他身上,气息将他完全笼罩。
“主子,主子还请起身,厉空还没为您读信呢。”他露出用过无数遍的谄媚的笑,希望能让严维光倒胃口,让严维光想起还有别的事情比折磨他更重要。
“你不想?”严维光攥着他的前襟,一双眼睛电光般扫视过他的身体。“厉空,你以为你是什么东西?我要做的事什么时候轮得到你提醒?”
厉空抓着桌边的双手扣得死紧,他不是第一次听这样的话,甚至他就是从这种被人当成玩物和泄欲工具的生活中一天一天活过来的。可是这些早就如同呼吸一样平常的话,从某一刻开始让他再也无法不痛不痒地听进去。他觉得屈辱,却又不得不继续用温驯的声音对男人说:“主子的事自然不需要任何人置喙,厉空只是替主子忧心这些惹人烦的事,如果主子想要,厉空怎么敢拒绝呢?”
但男人没有放过他,这身特殊的锦衣本来就是为了方便主子办事而特意给后院的人缝制的,衣料甚至不需要怎么用力拉扯,厉空就感觉到自己的下身已经没有了任何遮蔽。一只大手按在了他的卵袋上,他的玉茎被虎口卡住,这具下贱的身体不顾他的意愿在熟悉的感觉中渐渐复苏,立起来顶到了男人的玉腰带上。
“已经几次了?”男人盯着他的眼睛问,“从春猎回来开始,你就各种手段不来侍奉,却非要出现在前院的宴会上。”
厉空的脖子被他掐住,像一条被激浪冲上岸边的鱼一样一边挣扎一边大口呼吸。
“你是我后院的人,来了前院居然不去帮我笼络大臣,你到底想干什么?”厉空因为缺氧和恐惧抖如筛糠,却根本想不出理由来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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