澜若有所思,与沈若筠道,“冀北学堂少,我也想建一书院。”
沈若筠也觉得好,“战事刚平,各处都乱,若能学一些军事或是经世知识,也是好的。”
沈听澜点头,“冀北军里原有不少能人,若是能寻些回来,老师也是不愁的。”
沈若筠之前已办过长庚医塾,于此事上一回生二回熟。她不愿姐姐太过奔波,便将书院地址选在青州城里。
忙了月余,陆蕴见她终于得空,来寻她对账。
他见沈若筠没精打采,伸手在她眼前晃了晃,“你怎么了?不舒服么?”
“有些。”沈若筠将玉屏的信收了,“玉屏马上要回来了。”
“这不是好事么?”
“玉屏说她小侄女赵葶苧缠足后生了场大病,人险些没了,那孩子比阿蓟还小呢。”沈若筠低低叹了声,“听玉屏说,因着汴京之乱,南边那些人更看重女子贞洁。”
沈若筠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脚尖,“一点点变化都没有……反而更压抑了。”
陆蕴明白她为何闷闷不乐了,在一旁坐下,神秘兮兮问她,“阿筠,我有个秘密,你想不想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