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但她却不想逃。
此时的闻雪时纵然很危险,但危险也通常和另一个词语挂钩,性感。一种介于男人和动物之间的性感,你无法掌控他,只能被他掌控。但在最后关头,他还是会汗津津地俯下身,把脑袋埋进你胸口,卸掉所有爪牙,回归巢穴。
到后半夜时,葛岛淅淅沥沥地落了雨。阳台门没关严实,露了条缝隙,雨夜的风吹进房间,白色窗纱飘来荡去地鼓动,带进海边潮湿的凉气,冲淡了常年漂浮的鱼腥味。
外面在落雨,里面的他们像在淋着外面的那场雨,没有一处不是湿的。
持续了很久的“对戏”结束,两个人都不想动弹,抱在一起。闻雪时的手指有一搭没一搭地把玩着她耳朵上的小洞,懒声道:“这个时候再来根烟就好了。”
“别想。”她视线警告地上挑,“以后我会监督你。”
他笑:“好,不抽。要和小楼长命百岁。”
很平淡的一句话,莫名其妙就戳到她泪腺。
娄语躺在他胸口,听着外头的雨声,打了个哈欠,溢出的生理性眼泪和刚才突然涌出的泪意混杂在一起,模糊地念叨着肉麻。
第二天,两人为了避人耳目,又是错开买的机票离开葛岛。
出发去机场前,她给她爸她妈分别发了条消息,说自己拍完走了。顺便还下单了一些东西送到两人的家,但终是没有再抽空去见他们一面。
这已经是她能够释怀的,她和他们之间最不痛不痒的落点。
娄语坐着车驶上大桥,降下半个车窗,海风拂过面颊,雨夜过后的天空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4页 / 共8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