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瞥了她一眼,坏心眼地端起酒杯朝她敬酒:“忘了还有我没敬娄老师一杯,咦,娄老师怎么脸这么红?”
一口一个娄老师,不止在人人都可见的局上,也在杀青宴结束后,只有她和他的房间。
他还是这么称呼她,这份羞耻就被放大数倍。
因为闻雪时声称,这就是切磋演技,当然要保持对她的尊重。
但是他的动作完全背道而驰。
她被撞得只能发出破碎的句子,咬牙切齿地喊他名字,闻,雪,时。
可听在他耳朵里,就像一块刚出笼的白豆腐,软呼呼,让人更想一把揉碎。
他笑着戏谑:“台词功底不行。”
“……”
娄语感到自己被抱得更紧,闷湿的体热从背后覆盖,继续假戏真做着昨夜旅馆不能为人所知的戏码。
他一本正经地用对戏的语气继续告诫她:“表情管理失控了,镜头还在拍呢。”
哪有什么镜头,可在他认真到过分的语气之下,仿佛真有一架黑洞的镜头正在对准她。
她缩了下身子,身后传来闷哼。
没有明天还需要拍摄的顾忌,他的动作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凶狠,这种凶狠让她眼前发黑,联想到茫茫草原,饿了很久的大型动物舔舐了很多天圈到怀中的猎物,忍耐着只尝到三分肉味,猎物还以为他多年不见转性,然而真正下嘴时,她是真的感觉要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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