勉强翻了几页,谢枝山盖下书面:“那头……有多久了?”
“小一个时辰了,杨公公是借替陛下探看郎君的名义来的,应当不会逗留太久,也差不多该出来了。”
苗九这话料得准,约莫两盏茶的功夫,杨斯年便先出现了。
他带着司礼监的人,还是那幅谦恭模样,关切谢枝山几句后,便说起执行公务的套话来。
“……现已拿住督办之人问责,万岁爷也下旨将作监,责令快些将那塌方之处修填好,以免再生意外,伤着朝廷要员。”
谢枝山亦是笑道:“劳厂公跑这一趟,回宫之后,还请厂公替下官恭谢圣眷。”
这会儿再管不及医嘱,他下得榻来,亲自将杨斯年送到陶生居门口,等司礼监的人走远,这才勾着手往回走。
待重新进房,司滢已经坐在了凳子上。
她神情很不寻常,盯着他一步步走近,目光藏着说不出来的诡异。
明明伤的是手,谢枝山却差点被她看成拐子,走路都不自在了。
等近身,该想问些什么,她却开口一句:“其实……你对我也没有多好。”
这是什么意思?谢枝山眼皮重重一跳,突然感觉到了一种无望的恐慌。
果然与亲哥聊过,立马就变心了么?
所以情比金坚,只是他的一厢情愿?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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