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怪你,是我失错。”
既然他包揽全责,陆慈也就顺势提起别的事:“供词已经到了都察院,里头提了小阁老好些回呢,想来他只有避嫌的份,怎么也不敢碰……”
见他关柜门又去插铜锁,好奇地问:“什么好东西,藏这么严实?”
谢枝山扣上锁头,大袖把他挥开,上外头谈事。
南山案子谈毕,提起另外一桩事来。
“中州那头,杨公公率行犒赏水兵,估计快回来了。”陆慈抚着掌,一哂:“中州市舶司,那可是赵东阶的地盘,听说这回给了不少好处,怕是想争取杨公公。”
“杨斯年是个人精,哪头都近,哪头都不沾,要想争取他,没那么容易。”谢枝山口吻倒是冷静。
倒也不是不当回事,内宦,没有不贪的。
缺了一处的人,银钱就是他们的胆,有些事他们未必爱掺和,但搭把手就能得好处,也不会错过敛财的好机会。
尤其是像杨斯年那样,父母手足皆无的孤儿。
连日繁忙,谢枝山闭目养神,伸手去摸藏到袖子里的玉晶轮,但碍于陆慈在场,只得作罢。
忽又听陆慈想起件事:“说到中州,司姑娘好像就是中州人士?”
谢枝山睁开眼。
陆慈琢磨道:“死牢那晚险些就出大事了,我是越想越愧疚,还是向司姑娘赔个情吧,她那姨夫我已经处置了的,不如……帮她找找亲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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