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不知过了多久,她终于开口说话:“你紧张她,是吗?她还能被抢救,我爸呢?”李勤年抬头,眼中布满疲惫的血丝:“对不起。”
“你不是来出差的吗?和别的女人一起出差?出差到烟宝山去了?”她以为自己已经不会再流泪,可当质问出口,微疼的双眼还是开始发酸。
他是来厘清和贾宁裕的瓜葛的;他也是今日才见到成父;他对贾宁裕的杀意丝毫不知情。李勤年有值得辩驳的地方,然而面对濒临崩溃的成妙,他将所有话咽进喉咙,生平中第一次被悔恨和懊恼攫住心神:“对不起。”
墙上的红灯熄灭,医生从里面出来,眉头紧皱:“病人情况很差,虽然离被咬时间不久,但银环蛇毒性极强,且她是孕妇,孩子肯定保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