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了。”
“是啊,没什么差别,我只是想充个好人罢了。”徐思婉复又笑笑,简单地了了话题,不再与思嫣细说。
其实差别大得很。
就像棋局上有些子一举除掉便可,有些子则可拿来借力。前者自要快刀斩乱麻,如何最能了却后患就要如何来;后者却需更加谨慎,步步铺垫,方能让局面为己所控。
只是这番布局若要详说,未免太过复杂。况且徐思婉心下忧心之事现下也只是猜测,大可不必让思嫣陪她烦心。
是以这场闹剧便姑且了结。明贵人原是新宫嫔中最风光的一个,如今才向皇后问了一次安就备禁了足,连绿头牌也被撤下,顿时变得前路渺茫。
贤肃阁的宫人们为着昨日的事多少对明贵人存了怨气,听闻这般发落都面露喜色,花晨更直言道:“明贵人那样的做派,就该一辈子见不着圣颜才好。”
徐思婉却摇摇头,平淡道:“她总会得宠的。”
只凭着那张脸,明贵人也是有机会的。她也需要明贵人得宠,倒不必宠冠六宫,却大抵需要皇帝心里有这么一号人。
不觉间夜色降临,这是新妃嫔们开始侍寝的头一晚,六宫静得直有些诡异,人人都在等着消息。
依常理说,新宫嫔中位份最高的明贵人被禁了足,就是只低她半品的徐思婉最该得幸了。然而戌时旨意传来,皇帝翻的是宝林方如兰的牌子。
花晨闻言不免有些失落,黛眉蹙起,为徐思婉不平:“明贵人禁了足,该是娘子排头一个才对……”
徐思婉侧坐在茶榻上读书,闻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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