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个有野心的,自然不甘心丈夫如此,等长子出生以后,她便将目光转到了夏侯瑾身上。
夏侯瑾可谓承载了汝南所有的期许。她对夏侯瑾的要求,比皇帝待太子还要严苛百倍。
孰料一朝牵涉到河内案中,天子震怒之下,能保命都是万幸,起复恐怕是个难事。
“驸马新画了幅画,让我送来给娘娘,方才光顾着说话,都忘了拿出来。”良久,汝南打破了沉寂。
赵懿懿轻声道:“那就劳烦舅母,替我谢过大舅舅了。”
夏侯松的画技绝佳,他的画作莫说是洛阳,放在整个大楚也是极负盛名的。只是他的画作多半拿来送人,外边流通的少,便传得愈发玄乎。
赵懿懿这儿,还是出嫁时收过一幅做添妆的。
又坐了片刻,汝南正要起身告辞,却有一人从外走了进来。
男子着一身绛色衣袍,外边罩着件玄狐皮大氅,挺拔俊逸的身姿,叫人移不开眼。
汝南起身见了礼,有一瞬觉得,这个侄子做了这一年多的皇帝,竟是成熟了不少。
从前便沉稳的一个人,如今瞧着,愈发的摸不透。
为了长子的事,她几乎是拿出了所有的筹码,连阿兄特许给她的盐池也交还了,仍未得一句准话。
甚至只是淡淡看了眼,像是压根没放在心上。
皇帝不急,她急。
“瞧瞧,我才来了这么会儿,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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