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高兴,赵懿懿不由问:“是何喜事?”
汝南道:“昨儿听人说起,你那继母徐氏,在狱中自裁了。”
低沉轻柔的话语,却如同一声惊雷在耳畔炸响。
赵懿懿猛地回头过去看她,愕然问:“什么?”
“我初初听闻也很是惊讶,特意着人打听了一番,才知前天徐家人去监牢看了她一回,本来还好好的,等徐家人一走,她没多会就一头朝狱墙撞去。”汝南拧了拧眉,道,“狱卒慌得去拦,却没拦住,血流了一墙,没多大会就咽了气。”
见赵懿懿发怔,似乎全然不知的模样,她不禁问:“娘娘不知道么?”
那画面光是听着描述,便能叫人害怕,遑论想上一想。
此番,应当是徐家人嫌此案名声不好听,担心影响了家中小辈婚嫁,去狱中逼迫过徐氏。
定下心神后,赵懿懿摇了摇头:“未曾听人提起。”
汝南心思活泛,神色一怔以后,心中生出了些惶惶不安之感,总觉得今儿这事办得不对。
看着她欲言又止的神情,赵懿懿食指轻轻摩挲着杯口,眼睑半垂着。
太后这回主动低头,是为着端端的事,舅母肯给太后面子配合,自然也有所图。
当年夏侯家大郎君夏侯松才华横溢,年纪轻轻便凭着善书扬名京洛,甚至能独自注释经义,兼之出身显贵,很轻易就被选为了驸马。
然成婚不久,汝南便发现自个丈夫只醉心于学术,在做官一事上毫无欲望。她向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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