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过来,再行打算。”
秦观月原本从不笃信这种主仆情谊,更何况是魏恪这种几乎毫无回报的冒险:“还是连累了你,魏恪。”
二人不多做逗留,前后相行。
在找遍第十五家花灯铺子后,贺风终于找到了那盏玉兔抱月的花灯。
他从北市辗转回到酒楼,见酒楼下的看守仍在原地,心里松了口气。
上元灯会常有贼人混入其中作乱,丞相在朝中树敌众多,暗地里想要取而代之的人不胜枚举,此番贸然出宫本就冒着遇刺的风险。
若是选了隔壁守卫森严的胡楼也就罢了,偏偏听那女人的话,选在这鱼龙混杂的破店。
好在尚未起风波。
贺风迈上台阶,行至二楼雅室,站在门口停下。
他手中举着那盏花灯,没好气道:“丞相,您要的花灯我找到了。”
贺风原以为顾珩会问责他为何去了那么久,如此他正好可以借这个话口,告诉丞相,为了秦观月的一句话,他费了多少力气。
谁知丞相并无答话,雅室内静得听不见任何交谈的声响。
多年习武,贺风敏锐地察觉到不妙,当即拔剑撩开竹帘,闯了进去。
雅室里早已没了秦观月的身影,只有顾珩一人。
顾珩手扶着墙壁,咳喘着对着地上的木桶倾吐秽物,背影蜷缩弯起,冷汗不停地顺着他的面颊往下流,嘴唇苍白,面容虚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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