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魏恪虽为阉人,但面庞硬朗,身子也结实,秦观月随于他身后也看不出什么不对劲来。
二人经中庭,绕到馆后,才发觉这酒楼后面是一片肉铺,梁上悬着的皆是各类肉食。
秦观月一时有些倒胃,口中发酸,但也只是用衣袖掩住了口鼻,跟在魏恪身后穿过了肉林。
二人行至巷尾处,眼前这才开阔起来,远远可闻得一片市井叫嚷声。
“魏主事,我不知该如何谢你。”秦观月闭口不提顾珩之事,只怕给二人徒增些尴尬。
魏恪倒也聪慧,只接着话茬说:“娘娘折煞我了,自您出事以来,墨隐无法得见您,便将您的处境告诉了我,我行动比她方便,便多留意了您些。”
“还请娘娘恕罪。”
魏恪躬下身来,又补一句:“墨隐旁的只字未提,娘娘清誉,上下可鉴。”
清誉?秦观月只觉得嘲讽。
秦观月将魏恪虚扶起来,添一句:“你们二人实在劳心,叫我不知怎么说得好,只是此地不是说话的地方,我终究是怕连累了你。”
秦观月心思活络,她现下必不能直晃晃的去城阳王府,顾珩对她控制之至,遑论与他争权的陆起戎呢?
城阳王府必有暗卫。
而她在京都亦无亲信,想是魏恪此来已是做好了万全的准备,因此秦观月将话锋很自然的渡给了魏恪。
“娘娘放心,奴的表哥在京中操持着些许生意,奴已与他打好招呼,娘娘先去避避风头,等这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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