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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想起看诗?”他只是不经意地一问。
“我若不趁珩郎不在的时候多学些,如何能配得上珩郎才名?”
顾珩轻笑了一声,没应话。在他心中,秦观月似乎不是这样风雅之人,她徒有美艳的皮囊,缺少了极具底蕴的神识。
他愿意让秦观月留在身边,也不过是像在观赏一枝花。
一朵花只需要清丽即可,能然观赏它的人感到愉悦,便是它最好的效用,无需要求它有什么学识。
灯光摇摇晃晃,像是微弱的火苗,映在秦观月的面上。
她犹豫了一会儿,最终嗫声问道:“珩郎,昨夜的那副小像……”
“怎么了?”顾珩拭发的手一顿,似乎猜到了秦观月想说什么。
秦观月在椅子上转了个身,扬首望着他,露出的半截玉颈雪白纤细,让人想要在上头留下些痕迹。
“这画留在珩郎手中,似乎不妥,珩郎还是将它放在我这儿吧?”
秦观月倒是一如既往的直白,连含蓄点的用词独白也不加修饰。
顾珩生出些逗她的意思,将手中帕子一松,那湿漉漉的发丝又垂落到了秦观月的后肩上。
他状似不在意地轻声道:“求我。”
第37章 (二合一)
寝屋内阒静了半刻,直到烛芯噼啪一声炸开,秦观月才蓦地回了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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