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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丞相忘了刚才在书台上,您是怎么失去分寸的?”
系带似羽毛般抚着顾珩,他将手紧紧攥起,平稳的呼吸乱了两拍。
他不再允许秦观月这样的挑衅,伸手拂开了那扰动他心绪的系带。
“你该回去了。”
就是这五个字,再无其他。
秦观月走后,侍者将桌上碗筷撤去,服侍顾珩洗漱。
整日不歇的忙碌,使顾珩头脑昏沉,直到躺上榻时,看见皱乱的锦衾,他才骤然想起这是被秦观月躺过的,上面还沾染着她特有的体香。
顾珩正想叫侍者重换一套被衾,却突然发现锦被下藏着秦观月贴身的鸳鸯抱腹。
今日晨起,顾珩便听说燕帝又从春风楼中携了一女入宫,册了位份。
显然,“御下”的劳碌燕帝向来是身体力行的。
“贺风,备官服。”
顾珩这种时常的、无来由的关切是为了维护文官心中诤臣的形象,他的拥护者和他的反对者随时准备着抗衡,而他在这场关于自己大业的纹枰中,不允许有一步差错。
尽管,有个女人,在明处窥伺着。
顾珩到时,燕帝尚在酣睡,王内侍在寝宫门外相迎。
“无妨,我在这等。”顾珩径直入内,坐在外厅等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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