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在顾珩的心中,世人的一切行为背后都有目的。
就如秦观月,原先她不断接近自己,与他有了肌肤之亲,是为了利用他救出娘亲,但这还不够吗?她为何又要故作如此姿态。
他不习惯这般不够纯粹的关系。
“丞相……”秦观月的眼底划过一丝微怔,但很快便流为温煦的秋水,缓缓渡向顾珩。
她也不气恼,她对顾珩本就没有真心,自然能以旁观者的身份去辨别顾珩的为人。
顾珩站在权力顶峰,深得纵横之道,贯是敏感多疑,哪怕是今夜的一碗清粥,他也会多存思虑。
她也只能耐下性子,如烹粥一般,小火徐徐攻之。
秦观月伸出软白的玉指,覆上他的手背,声音轻缓,不似往常那般柔媚。
“丞相多虑了。不过是因为我小时候,娘亲也总是这样做上清粥小菜,等爹爹回家。所以,我也想这样对丞相做。”
顾珩抿了抿唇,心中倏地流过一丝温热的情绪,这感受虽不算太差,但他不适应这久违的感觉。
“你我都知道自己的身份,该拿捏着分寸,不必妄想些其他的。”
“分寸?”
秦观月扶着桌沿起身,轻轻松了腰上的系带,宽松的雪袍微敞,墨发如海藻一般勾在雪脯之上,其间粉樱半露,无尽春光。
她走向顾珩,握着那枚系带,有意无意地搔过顾珩的手背,只需他一拉系带,雪袍便会全部掉落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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