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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隐沉吟了一会儿,最终还是说出了口:“只是,娘娘,方才奴婢听宫人传到,顾相被陛下削了内帑监理之职。”
秦观月心中一悸,她虽能洞悉顾珩的动向,但对于朝政,她仍有所迟疑,只是如今已与顾珩有了——她摇了摇手,将这些糟心事儿挥退。
“他有自己的法子,墨隐,你随我出去走走罢,酒吃多了,我有些头疼。”
主仆二人衣着素雅,秦观月不施粉黛,加之几分憔悴,略有一番西子风情。
“娘娘穿素色的衣裳也这样好看。”墨隐如家中小妹一般轻轻挽起秦观月的小臂。
二人行过茂竹连廊、亭台水榭,便于一处奇石山处停脚歇息。
天际已露月色,偶有几只蜻蜓在二人身侧低飞,墨隐来了兴致,便作势非要逮两只给秦观月看看。
秦观月并未劝阻,只嘱咐她仔细点,别蜻蜓没捉到,反倒摔了自己。
二人说笑之时,突然听到山后传来男子的明朗笑声:“娘娘没听说过吗,蜻蜓低飞,是要落雨了,不可久留。”
墨隐被这声音吓了一跳,立时不安地厉声问道:“是谁——”
话音未全落尽,二人便看到城阳王从山后绕出,一身白色的长袍,衬得他在青石间格外挺拔舒展。
“王爷安好。”秦观月在墨隐的虚扶下屈身一礼,“王爷说的是,是快要落雨了,本宫便先离了。”
秦观月的流苏玉扇摇的愈发快了些,她不明白,为什么城阳王总是这样急切的想要接近她,接近她这样一个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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