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留账面的,庄主申氏是自己人,帐子是他呈的,您过目后我便交由他去存留了。”
顾珩默不做声,只是抬眼盯着贺风。
贺风思索片刻,便不可置信地开口:“丞相的意思是申氏有问题?可是他也是您救下的人,怎么会——”
顾珩重新提起了笔,仿佛眼前的恩遇与荣宠皆是云烟,“不是他,是他背后的人,陛下不值当因为这几亩田产罢的我的财权。”
“背后,还有什么背后的人?还要牵扯什么事儿?”
顾珩掌下的笔尖一顿,墨汁浸了纸背:“现在还不清楚。”
“唉,自上次光州之事后,这些京官面上与您和善的紧,背地里的恶心勾当没少干,要我说,趁早罢了职也好,省的丞相烦扰!”
此夜,月明星稀,黑云后隐着惴惴的欲动。
秦观月昏昏沉沉地睡了一日,临近晚间时才着墨隐拿了一盘果脯,略微用了些素淡的膳食。
“原也不是什么大日子,娘娘今日喝的也太多了些。”墨隐给秦观月揉着头,轻声劝道。
秦观月换了个软垫斜歪着,太阳穴处阵阵酸痛:“罢了,你也不看看今日到场的都是什么人物。城阳王的眼睛一时看不住就往我这边来,淑妃更甚,那双眼誓要把我剜了。”
墨隐听见此话,不免暗笑一声:“不过,好在咱们现下有了丞相这个靠山——”
“这话以后别再提了,不管他是王是相,只要陛下在一日,你我都是要警醒些的。”秦观月在墨隐手背上轻轻一拍,以示郑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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