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宴可是有什么趣事?可能将与奴听,让奴也跟着笑笑。”
看着墨隐一本正经的模样,又想起适才在殿上顾珩面色难堪的模样,秦观月忍不住发笑。
她将此事一五一十地转述给墨隐听,墨隐也忍不住笑了,只是不敢像秦观月那般放肆。
那被贵妃“设计”的可是顾相,若是被顾相知道,她一个小小奴才敢在背后笑话她,恐怕真是要死无葬身之处了。
“淑妃娘娘胆子可真大,竟连顾相也敢调笑。”
秦观月从琉璃碟中捻起一枚红果放入口中。
淑妃三番五次想要陷害她,如今当众下不来台,也是她罪有应得。
秦观月今夜刻意在顾珩的颈侧嘬下红印,本就是想看看顾珩在众人面前羞愤不已的模样。
他一向自恃清高,众人皆以为他是不近女色的清修道人,而今夜起,这事定会传遍行宫,乃至传回燕都,届时恐怕他再难自作矜持。
倒是要多谢淑妃愿意做这个出头鸟,既得罪了顾珩,还替秦观月作了顺水推舟的人情。
秦观月坐在榻边,看见床榻的四角,已挂上了城阳王送的香囊,心中又有婉思流转。
这香囊的确有用,第一晚到行宫时,秦观月还被蚊虫扰得睡不着觉。
如今倒安静许多,没有蚊虫相扰了。
只是城阳王不比顾珩。
对于顾珩,她知道顾珩是与自己一样心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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