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人,简直比普通的粗使丫鬟还要低贱。
何况私会外男,怎么也不合规矩。
观月知晓此事瞒不住,当即跪了下来,说自己下午不慎扭伤了脚,装作了秦家小姐,这才得那位道长相助。
秦大娘子听后冷哼一声:“什么道长?那是当朝顾相,你竟也敢去招他。”
观月低眉垂眼地跪在秦大娘子脚边,一副任她责骂的模样,静静地听着秦大娘子滔滔不绝地叙述着那位顾相的事迹。
她说燕帝极其厚爱这位顾相,当年为请顾珩入世理政,自甘行路相迎,跑死了数只千里好马。后来,燕帝还特地在内宫修辟了仙观,以供顾相清修。
若非顾珩为人端方,恪守礼法,只怕燕帝连后宫妃妾都愿与他共享。
末了,秦大娘子一挥手中小扇,结束了她对顾相的称赞:“册封的日子就在眼下,你还生出这样的事端。这个月的例钱莫去领了,便在屋里闭门好好过吧。”
观月压下心中怨气,强装出一副卑微模样,连连称是:“奴领罚,大娘子千金之躯,千万别为了奴动气。”
秦大娘子扶着丫鬟的手站起身,抖了抖藤黄色的裙:“国公府虽远比不得皇宫,可也有些根基。说到底,你只是个香姬,就算你日后进了宫,也要时刻牢记自己的身份。”
秦大娘子睨了眼伏跪在地的观月,便不再正眼瞧她,冷漠而高傲地从她身边走过,连踩到了观月的手指也浑不在意。
观月的指头传来钻心的痛,她紧紧咬着嘴唇,努力克制着不痛叫出声。
直到身后的雕花门闭上,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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