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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文怀索性直说了:“族里有人过来找你大伯求情,是推脱不开的关系。这件事,你轻拿轻放,尽量大事化小,把人关几天就放了吧。”
“哪个族人?为什么求大伯?父亲不妨说与儿子听听。”
周临渊并没有深藏自己语气里的质疑。
周文怀重重地搁下茶杯,质问道:“你怀疑为父?”
一股劲风穿过花窗的缝隙,势要吹开这扇窗。
花窗靠短栓力撑着,砥砺顽抗。
一下子就剑拔弩张起来。
周临渊声音幽冷:“父亲别忘了,儿子入仕之前,您的承诺。”
周文怀当然没有忘记。
他眼神微微闪烁,不悦道:“罢了。就当为父没有提过。”
随后周文怀又严肃地问:“七夕那天夜里,你不在家去了哪里?”
这回倒是毫不心虚地端起了父亲的威严。
周临渊哂笑。
父亲连他往日生辰在哪里过、怎么过都未必知道,倒注意起他七夕那天去了哪里。
徐氏还真是关心他这个继子。
周文怀拧眉训道:“你还没成亲,别在外面给我闹出什么丑事!”
他顿了顿,语气平静宽容地道:“你也过了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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