句没提自己,字字都是秦砚北。
“就算没有常识,各位专业的媒体工作者至少也应该花几秒钟上网查查,别像只会叫嚣的文盲,躁郁症不是精神病,是情感障碍,跟生活和感情有关,我会负责,跟他的工作无关,你们凭什么拿出来当成谈资。”
“因为生病,他本身就比别人承受更重的负担。”
“你们媒体也好,网友也好,每一点正在对他发出来的骂声,在这片空气底下,在作为一个国人的立场上,都不配听风是雨。”
“就因为想要热度和话题,随便受人摆布,去伤害那个为了不让国家被欧美垄断,不让整个行业去做奴隶,几年来耗了无数精力心血,冒着被自己的亲叔叔,被其他利益受损方几次威胁生命的险,坚持一点点构建成这架客机的人,你们有资格吗!”
“他在撑起尊严和脊梁,我在为他骄傲,你们呢?在做什么?!”
六月的风已经很热,呼啸吹乱云织的鬓发。
十几分钟后,她靠在车窗上,看着外面风景倒退,有些记不清自己是怎么离开那个包围圈的,司机正在前面驾驶座上喋喋不休,眼眶很红,暗中抹过眼角。
电话好像在响,云织心脏还没稳下来,一时恍惚,没分清是自己的还是司机的。
隔了几秒,她看到司机接起来,回过头跟她激动的说话。
他说了两遍,云织才听清:“——秦总就在前面,还差一个路口到校门!您看看他发的——”
云织眨了眨酸涩的眼睛,手忙脚乱摸过已经响过好几轮的手机,在看秦砚北的来电记录和微信之前,她先一步看到了通知栏上最新的推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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