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织嗓子哽着,刺得有点疼,肺里空气像是压住,有什么话坚硬地卡在那里,酸麻胀痛。
凭什么啊。
凭什么这么对他。
现在除了他自己,是不是都在明哲保身,根本没有人会站在风口浪尖,为他澄清一句。
云织走下台阶,车就停在很近的位置,车门已经拉开,不知道从哪汇集赶过来的记者为了抢新闻,速度很快,她几乎能看到那些热切的脸。
司机脸色凝重:“上车,现在走没问题。”
云织抬头问:“五分钟以后走呢,有没有问题?”
司机愣住,周围一行来护她安危的都停下动作,不约而同看她。
云织环视身边,看过每个人的脸,静静问:“就五分钟,保证不误事,我只有几句话想说,可以吗?”
记者们拥过来,长.枪短.炮一样也没少带,眼见着云织身边人不多,又都是她的同学,想必她突然遭受刺激,肯定乱了阵脚,在这种场合下更好突破。
云织脊背始终笔挺,脸上表情很淡,站在包围圈里,四面八方都是青大的学生。
各种高亢尖锐的问题混在一起,七嘴八舌,记者们都指望她情绪崩溃,哭诉自己的经历,后悔自己怎样没认清秦砚北的真面目,痛哭流涕后悔,希望公众原谅。
但那么多针对她个人的问题,云织一律无视,她始终目光澄净,在开口的一刻,脸上的淡像突然鲜活锋利起来,割开眼前混沌的迷雾,透出万丈天光。
她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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