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容,他就能直接逼死秦砚北,扭回局面,占稳继承权。
“独角戏的滋味儿好受吗?”秦震条斯理问,句句都在撕扯,“知道人家没喜欢过你,是什么心情?现在她应该想方设法要逃离你吧?云织那样的姑娘可不缺好男人追,不管喜欢谁,都不会是一个喜怒无常,精神问题严重,动不动就发作的病人,你说是吗?”
“尤其,”他放慢语速,“所谓的太子爷不过是秦家放养在外面的一头野兽,哪有什么光环,砚北,你不会还异想天开,以为人家哪天能回心转意,接受你这样的精神病患者?还敢大张旗鼓说什么跟她订婚?你这样的人,也能奢求婚姻?”
没有人比秦砚北更清楚,云织就在一门之隔亲耳听着,亲眼看着,他胸口被贯穿,想象得到她看他的表情。
一个精神病患者。
一个连那个“太子爷”的身份都不够纯粹的野狗。
昨天把她锁在了南山院。
她现在应该就准备夺门而逃。
秦砚北太阳穴里被千万只手翻搅,齿间咬出淡淡腥气,他手里最后一份密封的文件袋,就是把秦震送进监狱的筹码,只是现在还有些早。
不过有什么关系。
早或者晚,秦震拿云织做圈套,他都是万劫不复。
秦砚北筋络暴起的手拾起了文件袋,隔间的那扇小门却骤然间被人从里面推开,他心一坠,没有回头。
女孩子的脚步很轻,但极稳,一步一步目标明确地走向秦砚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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