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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震没戴眼镜,一丝不苟的头发乱了几缕,没了遮挡,那双狭长的眼睛终于明晃晃透出锐利冷光来。
“砚北,什么意思?!四叔是哪得罪你了?你那几位叔叔伯伯不过就是最近工作往来跟我走近一点,至于让你——”
“废话省省吧,”秦砚北嗤笑,“要是不满意,就再找一辆车撞死我。”
秦震顿时变了脸色。
他看了秦砚北许久,撕破伪装,眯眼问:“堂堂秦氏的太子,是车能撞死的?难道不是一个女人,三言两语就能把你置于死地吗?”
在隔间里的云织猛地攥紧手。
秦震儒雅的脸上露出狠意,精准捅到秦砚北鲜血横流的伤口上:“砚北,你是不是从小就缺爱,这段时间没让秦家的心理医生去看你,你的妄想症应该又严重了不少,听说把人家姑娘想象成什么眼线,还把她对你的那点好,全当成爱情了?”
秦砚北的指节在阴影里发出艰涩的异响。
秦震计划了秦砚北会出手,但没想到养伤期间,秦砚北暗地里已经做了这么多。
他的羽翼臂膀在一天之间被折断,他措手不及,一脚迈进死路,现在彻底撕破了脸,打定主意咬死秦砚北。
他步步紧逼,要推着秦砚北往崩溃边缘跳,最好在集团里发作,最好在所有人面前,把所谓太子爷的脸面声誉毁得一文不值。
最后在发病期再弄出一个权威的精神鉴定,把秦砚北钉死成一个彻头彻尾的病人,赶出秦氏核心。
再加上江家那个小子主动来找他合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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