亦或者她觉得,在她的眼里,他是柔弱的,所以想要对他施以怜悯和疼惜。
傅忱的舌尖抵了抵后槽牙,暗里觉得这小结巴可悲,可笑到他几欲乐出声来。
她竟然愚蠢到如此地步,分不清礼义廉耻便罢了,谁强谁弱,到底谁吃了亏也辨不明白。
该说她天真单纯,还是愚蠢至极。
难怪那些宫女太监如此不把她放在眼里。
好啊,留她一条小命在。
就当给是他在南梁烦闷日子里解乐的玩意好了。
“你叫什么?”
傅忱给出了第一声问候,他淡笑。
明明最亲密的事情已经做过了,两人之间依然生疏到发冷。
怀乐笑着往他那边挪过去一点,饴糖离他更近了,混合着她身上所带的少女清香。
傅忱抬眼对上她的眸子,继而发出一声意味不明的轻笑。
他和她说话了,怀乐笑吟吟应声。
“我...我、我....叫...怀....怀乐。”
“..怀乐。”
她把饴糖放到傅忱的手上,手伸展比划着,似乎想要凭空比划出她名字的轮廓,只怕傅忱听不明白她的只言片语,从而遗忘了她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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