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想也是,她这样弱小,能做什么?
傅忱忽而记起。
昨日夜里,初初开始时,他分明没用几分力气,小蚂蚁便小声哭上了。
脆弱易碎的声音,断断续续的娇吟冒出口,磕磕绊绊的。
傅忱勉力抽身立起来,撑着余力残存的一丝清醒,冷汗抖到睫上,借着月光认真睁眼看了看。
他那会就认出想起来了。
汴梁宫宇的最南处,住着宣武帝活着的最小的那个女儿。
噢,是那个没人要,没人管的小结巴。
既没人要,傅忱漠笑。
用来给他当解药好了。
下药的人用药狠,想着他质子贱命。
假山后面窝藏的时候足够药发酵到最顶峰,故而他也被折磨透了,傅忱手下没有丝毫怜惜。
该说她弱命贱活呢。
南梁的人,本来都该死掉的,就给她发挥一点作用吧。
谁知,竟然没有死在塌上,傅忱转念又想,这约莫是她唯一的可用长处了。
“..........”
说到可用长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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