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她起个大早就为去放纸鸢,看她馋一只鸡腿缠着娘亲不肯起身,看她在过生辰许的愿望是家人长命百岁。看她从丁点越长越出挑。
他很难相信,自己好似在梦里被迫认识了一个女子。
无法掌握的感觉令他蹙起眉头。
但梦里到最后,白幡满堂,少女的脸不再有笑容。
他的梦戛然而止。
天亮了,谢行安醒来,眉睫低垂,他起身穿鞋。
梦太过清楚,难以忘记。
他觉得自己梦魇了,得吃几盏方药才成。他把做梦归咎于邪气入体。
可被迫梦到别人的半生,哪管这个人可能不存于这个世上,谢行安都觉得实在荒唐,他努力摒弃脑中时不时浮现出的画面。
良久,他踱步走到书房,一整个白日都在处理药材买卖的问题,书房里的灯直到三更天才熄灭。
果然再入睡时,他没有做梦。
第8章 换瓦
◎致命酒◎
浅水镇的风吹不到江淮。
而木工巷里的风打着旋卷起草叶,寒意四起,晏桑枝紧紧衣裳,立在墙角等曹木工出来,麦芽蹲下来看蚂蚁,和麦冬头碰头挨着说话。
边上人家有个妇人出来,捧着一盆水径直倒在屋前面,溅起水花泥星,一脸的刻薄相,她朝曹家看了眼。眼白上翻,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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