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臂,甚至足背上也有。
他一皱眉,双手掌心对着搓了几下驱散寒气,才取了花露水想给云晚汀搽上。
可涂抹免不了触摸,顾休与指尖温度愈来愈高,到云晚汀足背时,少年不禁瑟缩了下。
从男人喉头窜起的火似乎一路燎到他赤足上,更深人静、万籁俱寂,连彼此呼吸听在耳中都仿佛擂鼓的闷响。
云晚汀默默挪动自己的脚朝后退,小声道:“好痒。”
顾休与起身的动作迟缓许多,他盖上花露水的瓶盖,道:“如果还咬你,就叫我一声。”
言罢,他再度大步流星地进了浴室。
……这下小猫总该乖乖睡觉了吧。
他再次出来时,云晚汀的确已经闭着眼睛,窝在了“煤油灯”边上。
云晚汀畏寒,盛夏也要盖两层。
顾休与却燥得很,用凉席打了个地铺,连被子也不盖,反倒要将电风扇挪到跟前来,开到最大档对着自己吹。
他抬手够到那“煤油灯”,摸到底座的开关一扳,室内彻底陷入沉沉墨色。
云晚汀却倏然开口道:“……顾叔叔。”
顾休与无奈道:“还被蚊子咬?”
“……不是。”云晚汀索性坐起身,双手食指在身前搅来搅去,一副欲言又止的形容。
半晌他方道:“你就睡在地上吗?”
没有家里那张行军床,顾休与自然只能睡地上。
他糙惯了,睡哪都无所谓,便道:“底下铺凉席,也不算睡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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