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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休与早将带来的床单枕套给换上了,可一张单人床单才多大面积,大部分仍然是喜庆惹眼的正红色。
云晚汀整个人埋在一堆鲜艳的红里,愈发显得从头到脚肤白胜雪。灯影之下,甚至萦着一圈朦胧光晕。
他才洗过热水澡,腮边与唇上血色比平日浓郁些,在满眼朱红里丝毫不显黯淡,反倒被衬出若有似无的妖异感。
顾休与闷不做声地将睡衣放到他手上,又找出张空调毯,让他贴身盖着,顶上再盖这里的被子。
而后他关上灯,打算摸黑进浴室冲个冷水澡。
可顶灯一关,室内却并未陷入黑暗。
顾休与神色复杂地望着炕头那盏煤油灯……或者说,煤油灯形状的摆件。
它的光线也似煤油灯一般,昏昏黄黄,暗得恰好只照到解了浴巾、正换睡衣的云晚汀。
顾休与压根来不及寻找这邪门玩意的开关,第无数次闭上眼,闷头进了浴室。
冷水哗啦啦冲下,满室潮热顷刻间散去。
顾休与在里头手动制冷许久,估摸着云晚汀早该睡熟了,可出来时却在那“煤油灯”边上捉住一只睁眼小猫。
“睡不着?”白日里蝉声格外聒噪,入夜后也争鸣不休,顾休与以为他被吵到了。
云晚汀点点头道:“顾叔叔,蚊子一直咬我。”
顾休与闻言一怔。
他没瞧见蚊子,甚至连“嗡嗡”声也没听到,而且蚊帐已经放下来了。
顾休与抬起云晚汀手臂,借着“煤油灯”的光线,果然瞧见几个小红点与几个小肿包,颈项、另一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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