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是自己亲手绣的荷包香囊,有时是她调制的新香,更多时候是表姑做的糕点,糖酥。
好是听好,可要怪就怪迟盈性子古怪,面对不熟的人,她是万分不想愿意面对的。
她想跟这位表姐保持距离,可孟妙音却好似浑然不知,成日粘的极近。
迟盈自然知晓,孟表姐并非表现出的那般喜欢自己。
自己总闷不做声,装聋作哑。总叫孟表姐自说自话,侍女们都说,时常见到善解人意的表姐笑的僵硬。
这般她还能喜欢自己才怪了。
随国公夫人却追着迟盈另一句话,好笑一般问:“以往你都忍了?以往她可还说什么了?”
迟盈抬头不满的看了母亲一眼,今儿个竟然问她这么多问题。
只听她半晌才慢吞吞道:“她已经不止一次在我耳边说了,成日说什么低嫁好,最好嫁个知根知底,婆母当亲娘,再寻个关系好的小姑子......”
好歹做了这么些年高门主母,闻个声儿便知那孟表姑娘这话深意,随国公夫人听了面色顿时黑成一片。
迟盈眨眨眼,“娘说孟表姐是不是想吓唬坏我,叫我不敢轻易嫁门当户对的世家子弟,说不准心里还想着将我跟她兄长凑一对呢。”
迟盈说这话时毫不避讳,随国公夫人的乳母便立在一旁,一听气的眉毛竖起:“这可真是好大一张厚脸!也不看看她家那是什么个身份?说的好听是咱们老夫人娘家侄女儿,说的难听些,她们姓什么的?可不是姓刘!一个不知哪来的孟氏,一个连进士都没考中的公子哥!得了公爷夫人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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