咔嚓的一顿拍照,直把他不着下裤、袒露腹部的姿态全拍下来。
金瓶又羞又怒,一股血气上涌,总算想起来自己是会巫法的了。他立时张嘴吟唱,只是他那咒语还没说出第一个字,就被陈昭眉施以老拳,一拳砸在脸上,疼得呲牙咧嘴。
金瓶被这一顿操作下来,后脊骨都软了半截,没了威风,只耸着肩哭泣,好不可怜。
陈昭眉没有多说一句威胁的话。他只是重新站起来,将手机在对方面前晃了晃,随即插入口袋里。这简单的动作看在金瓶眼里,却无异于利刃收鞘。
金瓶仰望着山一样沉默冷酷的陈昭眉,在他眼中,陈昭眉再不是那个可以任意欺侮的贱奴,而是捏着他性命的恶魔。
他如同被刺穿了心一样,脸上顿现死灰之色,双目没焦距地望着这个恶徒。
见金瓶如丧家之犬,陈昭眉并不觉得痛快。像他刚刚说的,他觉得自己做的算是一件顶没意思的事。
及至陈昭眉回到包厢,已经过了大半小时。白瑰免不得问他:“怎么去了这么久?”
陈昭眉答:“我在冰室看到了金守贞……”说着,陈昭眉又挤眉弄眼地低声说:“还有一个女人。一看就是市井里的那种女人。”
白瑰有些讶异:“你是说,他和一个外头来的女人在冰室密会?”
“是啊。”陈昭眉叹了口气,“也怪你们白家的人太软和了,上次没受到惩罚,现觉得白家好欺负,居然带了个女人来,说是想毁您的清白!”
白瑰似没想明白:“他能怎么办到呢?”
“这样简单,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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