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无法对症下药,太医们这些时日也很头疼。
谢尧臣和宋寻月回到皇帝榻前,夫妻二人看着榻上的皇帝,满心里忧愁。而就在这时,福禄走至二人身边,低语道:“三大王,王妃,陛下睡了,二位若不然且先移步侧殿。”
谢尧臣和宋寻月点头,跟着福禄去了侧殿。夫妻二人前脚刚走,后脚皇帝便从榻上起身,在塌边活动筋骨,等时辰差不多了,复又叫福禄悄悄送了些吃的来,重新吃饱肚子,未时三刻,方才再次躺下。
谢尧臣和宋寻月一直在侧殿里呆着,夫妻二人神色间满是愁眉不展,宋寻月蹙眉问道:“父皇身子骨一直很好,病情怎会忽地这般严重?”
谢尧臣摇摇头叹道:“不知,实在不成,叫祝东风的人,去民间找些名医来,他们见过的疑难杂症想来比宫里的太医多,指不定能诊断出父皇的病症,对症下药。”
宋寻月看向他道:“若不然今日便吩咐下去,叫他们抓紧找。”
谢尧臣点头:“好!”
谢尧臣顺势起身,准备去找辰安,叫他把消息送出去,怎知才走到偏殿门外,却忽见福禄匆匆忙忙进来,神色满是慌张,对谢尧臣道:“三大王,不好了,陛下昏迷不醒,太医说脉象愈发虚弱了。”
谢尧臣闻言怔住,只觉一桶铅水从头顶灌下,里头的宋寻月蓦然起身,看向福禄,神色惨白。
谢尧臣近乎控制不住自己声音,语气颇厉:“怎会如此?”
说罢,谢尧臣夺门而出,慌忙朝皇帝殿中跑去,宋寻月紧随其后。
过去的路上,谢尧臣的脑海中全然是从小到大,和父皇相处的点点滴滴,他竟是有些不敢接受,他恐怕会有就此失去父亲的可能。
谢尧臣连自己是怎么进殿的都不知道,等他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然单膝跪倒在皇帝塌边,一把揭开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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