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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身一看,正是李文简。
他身上穿的件山青色圆领长袍,袖子上沾了雨水,呈现出跟远山一样的青色。
李文简看着绣布上不算细腻的针脚,和画得歪歪扭扭的树,问,“你会绣花?”
这蹩脚的针脚和她前世完全不能相提并论,可他记得,阿蘅是进宫之后到了浣衣局才学的针线活。
昭蘅把丝线挽成团,轻轻点头,“嗯”了一声。
近来总是多雨,她不能老是往外跑,就让盈雀教她做针线。盈雀原本想趁机教她识文断字,可她拿着书在书案前坐不到两刻钟就能睡着。
盈雀只好绝望地认命,有些人天生就是读书的料,凿壁偷光也要学,而有的人不是这块料,把脑子砸开将学问灌进去也能再吐出来了。
她要学针线,她也就耐心教她,学好了也算一技之长吧。
令人欣慰的是,她学针线还算上心,比做学问好多了。
李文简问:“这是绣的什么?”
“桃李树。”她神色中有几分羞赧,“绣得不怎么好。”
李文简托腮打量着她,“给阿翁的?”
昭蘅漆黑的眼眸里闪过一丝惊愕:“你怎么知道?”
“桃李满天下,用来形容阿翁最合适不过。”李文简轻飘飘地说道,“是盈雀教你的吗?”
昭蘅只觉得耳根子都烧起来了,红着脸说,“晚玉告诉我的。”
李文简微微愣了下,“你跟晚玉有往来?”
昭蘅笑眯眯,“我们是好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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