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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对昭蘅而言实在太过遥远了,她不会作诗,也不会骑马,更不会饮酒。
“你哥是谁?”昭蘅问。
魏晚玉说:“魏湛啊,他是书琅哥哥最好的朋友。他们经常一起逃学去骑马,喝酒作诗。”
昭蘅怀疑地看着她:“我都没听他说过。”
“你是说我撒谎吗?”魏晚玉一脸无辜,着急辩解,声音不由拔高了些许,“我说的都是真的。”
昭蘅忙抬手捂着她的嘴巴,嘘了声,“你小声点,别让盈雀听到了。”
盈雀亲自管她的学业,让她每天早上都要念半个时辰的书,她不想念,今早上趁她不在,悄悄溜出来的。她怕魏晚玉一嗓子把她招出来了。
“你带我去种地,我就不嚷嚷了。”魏晚玉歪了歪脑袋,。
昭蘅鼓了鼓腮帮子,像只气鼓鼓的河豚,“你比狗都狡猾。”魏晚玉轻哼。
昭蘅没办法,只好带着魏晚玉一起去菜园子。
“那你都得听我的,不许在里面乱踩。”昭蘅提醒她。
魏晚玉忙点头,“我会的。”
*
屋外下起了细雨,每年这个时节,隔三差五便会下雨。
昭蘅坐在书案后往外看,院子里的那个桃树已经开始挂果,在蒙蒙烟雨中,青色的果子一串串地挂在树枝上。
这样的天气不能去菜园子,她便拿出之前让盈雀准备的针线,坐在凳子上慢慢绣着。
正忙着,斜里忽然伸出一只洁白如玉的手,拿走她手里的绣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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