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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严冬看到她醒了,便凑了过去,手上沾了凉意,也就没舍得碰她,只低头轻轻亲了亲她的额头,小声哄道:“接着睡吧,我拾掇拾掇就来。”
被窝里的江梨,此时慵懒得像只小猫咪,说话也软软糯糯的,“伙房里给你留了肉盒,没熄火,在灶台上温着呢,你吃了再睡。”
江梨说着眼都要睁不开了,没一会儿就又睡过去了。
贺严冬笑着又怜爱的在江梨眼睛上亲了亲,然后给人掖好被子这才出去了。
之后几天江梨也换上了粗布长衫,头上裹上毛巾,跟着大家一起下地抢收了。
刚上手的时候,她还觉得挺有意思,玉米穗子都熟透了,不需太用力,一掰就掉了,除了细长的玉米叶子扫在脸上有种又辣又痒的感觉之外,江梨一开始并没有任何不适。
但随着时间流逝,刚过不到一个小时,她就觉得手心火辣辣的,虎口处的皮肤被磨得都要渗出血来,再看进度,她落了大家整整一大截。
基于这种情况,不管江梨怎么说,之后贺严冬都不允许她再下地掰玉米,除了她,年迈的柳芳枝也被撵了回来,这种时候俩人当然也不至于在家闲着,掰下来的玉米已经被拉回来了一大车,堆在院子里,跟个小山似的,之后每天吃完饭,江梨和柳芳枝就搬个小板凳坐在院里头剥玉米。
江梨会给人编辫子,但不会给玉米编辫子,于是就剥光穗儿,后来听柳芳枝说光穗儿剥太多没地方晒,江梨就也开始学着给玉米编辫子,编玉米辫子不难,但她手劲儿不够,或者说不知该往哪儿用劲儿,编出来的玉米辫子就松松垮垮的,不成样子。后来实在没办法了,柳芳枝就教她打结,每两穗玉米用玉米苞打个结,这样到时候院子里多支上几个架子,搭上去就能晒。
中间有一天,江梨去地里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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