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妙想了想:“谢家小公子?你说谢拙那小子?不错,打了,谢拙先动的手,怎么?”
牧长老简直想拍她脑袋:“什么谢拙那小子?你难道不知道他是谢家三小姐的独子?白玉京那边今天一早就发了传讯来质问。”
钟妙顿感莫名其妙:“谢家什么毛病?孩子打架长辈插什么手?照这么来以后大家都不必动刀动抢比斗,一上去直接张口报家谱。还修行什么呢?练贯口不就得了。”
牧长老道:“那有什么办法?如今谢家正是如日中天之时,就是在白玉京中也少有愿意直撄其锋的。现下就是这么个世道,你不如带着徒弟服个软,这件事也就过去了。”
钟妙冷笑:“那我倒要看看她如何与我过不去。”
她向来不愿与人多费口舌,想着还有一套长老院的复杂手续要走,当下拱拱手转身走了。
牧长老心知劝不住,只能又叹了口气。
说话间新弟子们已拜过了先师画像,此时正跟在师兄师姐身后听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