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他等在屋内,满怀希望,只盼着汤药落到温娴胃里,她能立马起来,还如从前那般甜甜地叫着“夫君”。
丫鬟们捧来换洗的衣物,劝他沐浴好好歇息,第五辞不肯,只待药熬好,要亲自看着温娴喝下去。
这股执拗劲儿,大家也都不好再说什么,只是私下里也会讨论,从前那个调皮蛋,现在终是变作了痴情郎。
可是人终究是会成长的,或许只在某一刻,也或许只待一个好时机,温娴重伤恰巧就是打开第五辞任督二脉的那道外力,是真真正正让他担起了自己肩上的责任。
第五辞又薅了一把乱遭的头发,在屋子来回踱步,心里不安,却又不知为何。
那边太医邀着侯夫人去外间单独叙话,他只瞄到一眼,便潜意识觉得不对劲,于是偷偷跟了过去,藏匿在圆柱背后,打算听听墙角。
太医的话是藏一半露一半,适才屋内并未道明真相,等到侯夫人跟前,这才说了实话。
病确实是能治,但治好后究竟会不会醒来,无人敢做保证。
温娴后脑遭受重创,伤得还不只是表面,脑中积了大量的淤血,阻滞脑络,损伤内颅,轻则痛无休止,头昏脑涨,重则昏迷自闭,不省人事。
即使运气好能醒的过来,也保不齐往后会落下什么样的病根,许是健忘,也许是失语,总归是是棘手的问题。
侯夫人听着舌尖都在泛苦,不停地追问太医可有根治的办法。
太医直说会尽力,剩下的便交给天意。
后面的话第五辞再也没听进去,绷不住心弦猛地跌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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