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回应,打算自个儿带人进屋瞧瞧,拽起太医的手,绕过第五辞就走。
第五辞气得当场想锤爆他的狗头,拳头蓄势待发,却又不想在这节骨眼上再生是非,忍了忍,只道:
“滚!”
段循礼叉腰据理力争:“老太医多大年纪了,你还这样说他,懂不懂得礼义廉耻。”
他拍拍太医的肩头,催促说:“走,甭管他。”
第五辞咬牙又说:“我是让你滚!”
段循礼尴尬到脚步一顿:“呃,这怎么说我也是客人……”
第五辞没理,甚至是连个眼神都不屑于再给他,只吩咐了一句:“叉出去!”便带着太医进屋了。
——
侯夫人打从屋内出来,见到太医,忙“呀”了一声,问第五辞:“怎得这么快?”
“顺便在路上碰到的。”第五辞答得漫不经心,攀起太医的肩膀,把他往前推,并催道:“老先生,你快点,人命关天,是半点都耽搁不得。”
太医抖了抖小腿,哆嗦着身子进了屋。
不过还是相同的进程,观气色,听声息,问症状,切脉象,但到底是打先帝时期就在宫里侍疾的老太医了,这么一通瞧了下来,很快便摸清了病根的所在,没说不行,只道还需要料理些时日。
第五辞整夜悬着的那口气总算彻底松了下来,止不住地道谢,扶着太医去写方子,又亲自嘱咐了孟天去煎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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