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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保证剧情,温之晓还是尽量带程朝河玩。
他们仨都算异类,异类凑在一起玩很正常,温之晓又是成年人的灵魂披了一个小孩子皮,根本不适合玩低龄益智游戏,明入深很聪明,程朝河就更别说了,翘一两节课不成问题。
有自由时间,温之晓就带他俩四处玩,夏令营建在野外,几个人爬树下河,摘野菜,晚上偷溜出来捉萤火虫,跑到山崖处捉迷藏。
温之晓心里还是稍微惦记黑袍子的事,但系统说剧本没有这一节,这几天又无事发生,她只能当看错。
明入深一直把兔子放在身边悉心照顾,但医疗设施有限,而且它确实病得很重,还是不幸去世。
温之晓知道的时候,外面大雨将歇,绵密细小的水珠自房顶跌落。
她无奈地拿伞:“还能怎么办,找人去呗。”
程朝河找到他时,少年半跪在泥泞的土堆里,衣衫全湿,黑裤子上占满了潮湿的泥,牛毛般的雨珠砸在青绿的宽树叶上,反弹跳跃,攒出细线似的水流往明入深肩头上扑去。
他连忙拿伞去挡,闷雷似的水花声,让他手腕顿时沉了沉。
泼墨大雨被隔绝在透明的伞面外,耳朵暂且清明,程朝河却在模糊的雨声里隐约辨别出了更为细碎压抑的哭声。
明入深身子一抖一抖,伞斜在土堆上,丝毫不觉外界变化。
“可以了。”他站在他身后,“它已经死了。”
“我知道它死了。”明入深低着头,发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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