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鹤道人长叹一口气:“《海畔云山图》也是‘相思子’所绘,而‘相思子’原是不属于此间世界的东西,江几豫也是偶然得之,绘了这么一幅图,也就使得它的意义和价值远胜过此间世界。”
杜清衡补充:“它既是此间世界的圣物,也是此间世界的灾祸。”
说罢,杜清衡将手中的书递给唐睢:“这便是挣脱《海畔云山图》桎梏的方法,有且只有这一种。”
唐睢翻来书页,细细读阅。
待他看完整本书,从书中抽神时一张娃娃脸神色复杂。
“冬瓜还在图里——虽说江几豫的印章能暂时破开《海畔云山图》的一角,但它此刻并不在我们这里啊。”
“不急。”杜清衡道。
片刻后,一只青鸟振翅飞来,青鸟的两只脚各绑着一只锦囊。鸟落在杜清衡的小臂上,杜清衡解下锦囊,它便梳了梳自己的羽毛,旋即振翅飞去。
“清洲那孩子这么快就把江几豫的印章给炼化好了?”云鹤道人讶异道。
“毕竟是我徒弟,你说呢?”
是了,唐睢心道,他怎么忘了纪清洲呢?纪清洲可是少见的天才啊。江几豫这印章应当也是从高考悦那儿带过来的吧。
另一个锦囊带口紧系,却依旧透出一点红色的光来。唐睢扒开锦囊,是一支笔。
笔身由红玉石制成,红色通透,水头很足。上刻红豆枝纹,栩栩如生。笔头柔顺,暗藏灵力,绝非凡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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