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嗨呀!好啊!红猪肘,黄浓酒,吃进肚里扶墙走,恼了皇帝也不愁!妹妹也吃呀!”
小九夹起一块,肉丝微微哆嗦,怯怯观瞧半天,小声问:“怎这般红……怕不是生的呀!”
“妹妹真是不会吃!”婼菜咂砸喝酒,“若像那无知老儿,焚琴煮鹤、哀梨烹食,拿汤吊得稀烂,有什么滋味?”
“唔……”
小九捏着鼻子吃了一小块,又硬又腻,差点吐出来,赶忙喝酒压着,不想一股怪味又从胃里返上来,苦不堪言。
“好好的肉!瞎搞成这样,都糟蹋了!”小九愁眉苦脸道。
“嘿嘿,这可不是瞎搞。”婼菜得意道,“你可知道,这西域火腿,是怎么做的吗?”
西凉火腿,干你鸟事?小九低头挑豆干果子,婼菜面带微醺,洋洋得意,娓娓卖弄:
“好妹妹,要知道,你方才吃下那火腿,可是还是‘活’的呢!”
“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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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干腊肉,如何是“活物”了?
原来,这西凉火腿,是由活猪风干而成。农人取叁年成,阴湿气重的肥大阉猪,先拿浓酒糟喂,待它吃醉昏沉了,便系起两只猪手,在粗大梁木上悬吊着。
猪酒醒了,难免挣扎,人就拿兑了粗盐的劣酒,再给灌醉了,一天叁顿,猪昏沉沉动弹不得。
酒性从火,灼烧湿气,却不损肥膏。如此四五天,猪精神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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