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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此,萧淮止停了脚步,缓缓蹲下,将小雪团子展臂一把抱起。
萧笛在他怀中愣住了,她乌亮的眼睛眨了眨,方才还在思索着如何不痛地跌倒呢……
此刻,她下意识抱住父亲遒劲修长的臂膀,手指上的小伤口便漏了出来。
萧淮止瞥过一眼,淡声问:“痛不痛?”
萧笛自然反应地摇摇头,她是个忍耐性极高的孩子,手指也只破了一个极小的极小的口,渗出一丝血,自然不痛,不过——
该痛的却另有其人。
温栋梁站在后方也看见了,眼睛瞪得巨大,紧张地发问:“主公,前方便是太医署,不若先让医官给小娘子瞧瞧罢!小娘子肯定是忍着的!”
闻言,萧淮止漆眸微转,睨向怀中团子的眼睛,窥出她掩不住的情绪,尾音稍扬,“这伤再慢一步就要痊愈了。”
萧笛雪颊立马泛红,闷闷地扭过身子将头埋在父亲肩上来回地蹭。
“你为什么总骗我?你是不是不想要我这个女儿了?”
软乎乎的雪团子声音很低,带了几分埋怨。
行至宫道处,玄蓬雕漆马车已候着了,萧淮止迈着飒踏步伐,拂帘将女儿抱进去。
垂下车帷时,萧笛却死死抱住他的臂弯,不肯撒手,眼底满是执拗。
萧淮止盯了她片刻,旋即撩袍上去。
父女二人在马车内对坐,男人指骨一屈,将案上的宝鸭手炉推至她手边。
手背陡然触到暖呼呼的手炉,萧笛立马垂下小脑袋,掩着脸上情绪,低声道:“你还没回答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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