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绿芙和崔二都还在她身边。
“未曾想,竟还能再见你。”
只可惜她更想见的,是阿芙。
也不知绿芙离开她之后,过得可好……
魏康德窥过玉姝眉间愁云,又瞥过一侧的银珰,讪笑道:“少帝驾崩后,奴从暗牢辗转才来了行宫当差,不曾想,竟还能侍奉您,看见娘子如今过得好,奴心中甚安。”
甫一听见这声娘子,玉姝心底怔忡一息。
她拂袖捻起一片蜜饯,垂眸间,想起了崔二,那夜之后,萧淮止不愿她再提起玉氏族人,而眼下,魏康德竟也曾在暗牢当差,他本不是多言之人,想来……
心念微动,她淡声:“暗牢当差,公公定也曾见许多故人罢?”
闻言,魏康德抬眼与她对视一息,复又垂下,摇首轻笑。
这是何意?崔二莫非不在暗牢中?
玉姝捻着蜜饯的手指微顿,下方躬身垂首的魏康德,便合袖揖礼道:“奴婢不敢再扰娘子,膳房师傅做的蜜饯很可口,望您喜欢。”
言罢,他已缓缓退离屋中。
玉姝瞥过窗外一排排士兵,无意与其间一名视线相撞,那人朝她拱拳行礼,面容冷肃地掠过廊下宫人。
玉姝将手中蜜饯含入口中,覆手便将菱窗阖上。
“银珰,我有些冷,箱子里可有带披风?”她偏首看向银珰。
支开人后,玉姝这才从蜜饯盘中翻找,她将隐藏在最底下的一颗蜜饯掰开,纸条跃入眼前。
——崔二已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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