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灯光照在他脸上,他的容貌英俊,却又带着几分阴郁,眉头微微蹙着,仿佛很为这件事烦心。
朱剑屏道:“教主,他若是再来,咱们怎么办?”
徐怀山漠然道:“这次做得就很好,下次他再来,还是这么应付过去就是了。”
朱剑屏感到了一点压力。苏雁北跟他们有深仇大恨,总想来找他们算账。和荆州苏家有关的事,教主一直吩咐手下打不还口,骂不还手。苏雁北的性情偏激,又自恃清高,认准的事十头牛都拉不回来。跟他针锋相对解决不了问题,但一直这样忍让下去也不是办法。
苏雁北一天见不到徐怀山,就一天不会放过业力司的人。长此以往下去,不光是自己门派里的人受气,外头的人也会觉得他们怕了荆州苏家的人。
徐怀山垂眼看着自己的手掌,当初若不是自己一时失手,误杀了苏长碣,也不会招惹上这个麻烦。
他叹了口气道:“都是我不好。”
朱剑屏摇头道:“不是教主的错,是白子凡那小人卑鄙狡猾,咱们都中了他的奸计。”
一想起白子凡,徐怀山的脸色又沉了下来。那人为了躲避业力司的追杀,已经隐匿了大半年行踪。徐怀山一直在追踪他的部下,几擒几纵,就是为了逼他本人出现,至今却没有任何结果。
朱剑屏道:“教主戏耍了他们这么久,白子凡还不露面么?”
徐怀山漠然道:“那姓白的不但阴毒狡诈,还是个缩头乌龟。他铁了心要藏起来,不管我怎么折磨他的手下,他都不露面。花如意对他死心塌地的,无论如何也不肯说出他的下落。”
朱剑屏皱眉道:“他难道能藏一辈子?”
徐怀山道:“这段时间他必然是在专心练功,等到功夫练成了,他自然就会出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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