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着从前的事,下意识地拨弄着那只手串,咯吱、咯吱、咯吱……
灯火照在琥珀上,泛着朦胧的光。周围仿佛有无数漆黑的潮水,慢慢、慢慢地涌上来,淹没了他的双脚,吞噬了他的身体。
“教主,教主。”
徐怀山回过神来,见周围安安静静的,没有汹涌的海水,坐在自己对面的人是朱剑屏。
他出了一身薄汗,恍然意识到,一切都过去了。老教主已经死了,这手串也换了好几任主人。从孙孤诣传到钟玉络的手里,辗转又来到了自己身边。
自从钟玉络过世之后,徐怀山的精神就一直不怎么好,总是看到幻觉。在外人眼里,他时常是坐在那儿,忽然就恍了神,也不知道在想什么。朱剑屏知道他的状态不太好,没有怪他,只是温声道:“身体还不舒服么?”
徐怀山淡淡道:“没事,就是有点累了。”
“最近别出去了,”朱剑屏道,“在教里休息一下,让郑神医给你调理一下身子。”
徐怀山应了一声,又道:“我不在的这一个月,教里怎么样了?”
“教里没发生什么大事。”朱剑屏道,“不过前一阵子,苏雁北带了不少人在山下挑衅,说要见教主一面。”
徐怀山喝了口茶,道:“你怎么说的?”
朱剑屏道:“教主吩咐,跟苏雁北有关的事一概不理。我也没得罪他,就让人说教主不在,好好地请他回去了。”
徐怀山淡淡道:“说走就走,他没那么听话吧?”
朱剑屏苦笑了一下,道:“他自然不肯信,把咱们守山的侍卫痛打了一顿,又大闹了一场,这才走了。”
徐怀山放下了茶杯,良久都没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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