族当深藏不露、老谋深算。毓殊自觉不够老谋深算,那么,保持低调即可,至少不要让署长觉得她在虚张声势。
亏得署长之前没见到她撒泼的样,所以初次见面,他觉得眼前这位公子也还好。署长命人给公子端茶送水,自己一伸手,示意毓殊坐。眼前这个年轻人身上带着福宴酒楼最著名的光绪三十一年佳酿的味道,也不知道她喝了多少,是不是她才是闹事的那个。
毓殊恭敬道:“署长是长辈,您先请。”
“哦,好好。”署长笑得胡子发颤。他见毓殊携朱文姝一同坐下后,开口道:“鄙姓张,公子叫我老张就行了。”
“该是我先自我介绍才是,晚辈姓金,名毓殊。这是我妻子,姓朱。张先生,请多指教了。”
“请多指教、请多指教。呃……公子瞧着脸生,不是本地人?”
毓殊道:“晚辈是省外来的,随父亲去省城办事,吃了福宴酒楼,觉得味道不错。听说老店的味道更正宗,便带着妻子来到这里吃喝游玩了。”
难怪小公子一身酒气,署长点头笑道:“对对,福宴酒楼在我们这很有名。不过小地方不比大城市,公子玩得可还好?”
“如果没遇见今晚这档子事,自然是好的。”毓殊看向朱文姝,署长的目光也落在这位少奶奶身上。朱文姝则脸蛋微红,低下头。
署长道:“哦?怎么一回事?”
“张先生,晚辈曾以为,小城虽不比大都市醉纸迷金灯红酒绿,但贵在民风淳朴清新惬意。却不想有人当街调戏良家女子。我太太非出身大家,但实打实是个贤淑良德、惹人疼爱的好姑娘,我怎能让她受此屈辱?”
纵然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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